*全文皆露视角,有部分虐待(?)耀和色/诱的成分,不适者慎。
*请勿代入三次元,只是个人的臆想罢了..
*试试水 后面有肉
我被室友强塞了一张某拍卖会的门票,纸质略硬,上面的图案与标志格外简陋寒酸——只标注了地址和内容。
"好好珍惜,这次可是个好东西。"
室友朝我挤眉弄眼,我知道他向来是这种拥有新奇古怪癖好的怪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必须要参加学校组织的一次讨论会,他才不会把这大好机会让给我呢。
虽说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好东西"意味着什么,兴许是一个长着蝙蝠翅膀的乌鸦?或者是一头长了猫脸的母猪?毕竟他尝尝把这种基因突变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改变了原有形态的动物带回房间,闹得鸡飞狗跳。
等光临会场时,事实的确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拍卖的,是一名藏在笼子里的少年。
进入会场之前还出了一点小意外,门口检票的先生垂着眼睛问我是不是什么"布朗森先生",我刚想出声否认突然想起这张票是室友拿来的。被纠缠了好一阵子才放进会场。
拍卖会已经进行了一半,头戴望远镜的人们簇拥在狭小破旧的展台下,高高昂起脖颈贪婪地观察着由黑布半掩藏在笼子之中的少年人。从我的角度只能瞧见一双白皙却爬上浅浅伤疤的足。交叠磨蹭着,有种莫名其妙的病态美。
虽说是拍卖会,但并没有人来介绍或者是叫价。空气中沉寂的令人窒息,少年偶尔挪动换姿势时总是会发出肉体与布料磨蹭的声音,耳朵里不断刺入台下某些富商吞咽口水的声音。
穿过无数的人头与高昂起的望远镜,我似乎瞧见了少年朝我的方向展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实际上,我也无法凭借一双足便判断出他的性别。只是由经验而谈我猜测他是一位男性。稍微观察下骨架便知道了,即使那人瘦弱的有些过分。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富商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拍下这位少年时,主持人终于慢吞吞地上来了。他穿了一件又脏又旧的西装,脸上也布满褶子和斑点。他慢吞吞地摆上少年的起拍价——我想用这个价钱连一个干苦的黑面包都买不到。
人们开始躁动,开始交头接耳。我只顾着思考这个拍卖会的意义何在,甚至连已经开始拍卖了都没意识到。
黑布已经全部掀起来了,露出一张极为年轻但丝毫不显青涩的脸。他赤身裸体,东方人的肤色上布满点点片片的伤疤——我猜是烫伤以及鞭痕。但他的脸上全然没有受过极凶残虐待后奴隶的怨恨亦或是冷漠,相反地,透着一股无关痛痒的满足感。
他冲我笑了三秒钟,这次我极为肯定以及确定的这样认为。时间短暂仅仅是因为还没等开口讲话便被那个丑陋而肥胖的主持人狠狠地扯着头发跌撞拽起来,秘密的私语后才凶狠地扔回原位。少年本就脆弱的身子上立刻又多了几道淤青,本是令人感到心寒的事——但我明显听到了几位客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如果诸位不介意,他曾经是个战犯的话,可以选择拍下。"主持人顿了顿,看着台下突然变得极为厌恶的眼神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不过现在已经被我们调教的格外听话了,不会有任何逆反心理的。"
人潮的声音只增不减。虽然我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们对于战犯这个事情如此抵触,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反倒是那道视线持续不断地黏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游动,令我格外不爽。
我不客气地回应了他,那人反倒愉悦地向我挥了挥手。一副久别老友再次重逢的兴奋劲儿。主持人再次警告了他,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语气已经有了一些愠怒的意味。
这时我才注意到笼子上方有一块小小的名牌标注了他的名字。是对于我来说格外蹩脚的中文,还好下面有另一行俄文小字标示了注音。
王耀。
虽然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总比没有名字好的多。
人们显然是对他失去了兴趣,已经离开了大半。剩下几位坚持留下的先生也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坐立不安。
"拿出你的当家本事,王耀!"
那人对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堆夹杂着外语的俄文,我只能勉强听懂这一句话。身侧一直沉默着的先生立刻来了兴致,向我悄声解释着所谓"当家本事"的重要性。
"您说的是学会闭嘴还是学会张嘴,先生?"
王耀终于开口了。虽带沙哑但仍能听出是令人舒心的好嗓音。只是吐露出的毒液极为容易令人重伤。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顿了顿。重新将视线落于我身上。"或许我只愿意与那位先生共同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