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yyyy🌫️

●【父子】预警 养子露x养父【残疾人预警！】耀
●是一篇预告。
● @江舟易行 这位那边有另一个版本的父子《天鹅》！

  清晨，被树影切割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地映到窗子上。王耀斜倚在床头，视线并没有实际性的落在哪里，他只是远眺着，看向极目之处的空寂。

  骨折的伤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养子的悉心照料之下他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伊万·布拉金斯基是他几年前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茫然若失的目光和小兽一般的眼睛着实吸引着那时的他。

  "早安父亲，今天想吃些什么？"

  王耀回过神时床边已经伏着一个孩子仍未长成的身躯。养子似乎一直等待着他的回应，稍显稚嫩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不加掩饰的笑意。

  "和往常一样就好了……"

  王耀不自觉地将被子向自己的胸口扯了扯，暮秋清晨的冷空气顺着窗缝溜进了屋子里。突然侵袭的寒意也许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他感到伊万的目光在一寸寸舔舐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从额头到脖颈，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而偏瘦的手臂，还有掩盖在被子之下的一切，都在伊万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没问题，父亲。"

  短暂而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伊万·布拉金斯基只是弯起眼睛笑着，转身离开了养父的卧室。离开时没贴牢固的海报被带起一角，纷纭的往事才在王耀脑海中清晰起来。

  他曾经是一名优秀的芭蕾舞者，骄傲且自信的身影和另一名女舞者的佳事传遍舞界。仿佛他的人生里处处都是机会，上帝为他开了一扇又一扇窗。

  当提起和那位女士是不是早已订婚却隐瞒时，他们只是对着镜头浅浅笑着，紧握的双手已经胜过一切解释。

  伊万·布拉金斯基第一次来到王耀家时，电视里仍在回放那个甜蜜而令人羡慕的片段。他却只记得那时小孩子对着电视伫立许久，没来得及看清伊万心里默然的怒火——

  他没来得及看清的东西太多了。

  养子带着早餐的甜香味跑过来了，在王耀行动不便这些日子里一直都是他来照顾自己。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还要靠小孩子照顾什么的……

  "特意做了您爱喝的瘦肉粥。"

  王耀轻轻点一点头以做回应。其他的食物被暂时放在床头柜上，养子捧着碗替父亲慢慢吹凉，察觉到注视的目光就抬头羞涩地笑起来，充满了真挚而素朴的憧憬。

  "谢谢……"

  其他的话被舀在勺子里的一口温粥堵住。确实是他爱吃的味道，在王耀病痛的不算长的几周里孩子早就摸清他的所有口味喜好。小小的身影在厨房忙上忙下，也算是种幸福。

  阳光随着云的变化慢慢偏移，时而慢慢淡漠凝成一缕金黄，时而铺张开来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养子的表情也因此看不清晰，只是一勺接一勺地往王耀嘴里填着。

  王耀机械式地咀嚼着。这样的日子已经不是第一天了，可总觉得今天有些奇妙的异常……

  "我只是腿断了，手臂还是很灵活的。"

  说着他便拿起置在一旁的牛奶趁空档喝了一口，又朝伊万眨眨眼睛，笑意藏在掩饰年龄的小酒窝里。

  "父亲，今早的新闻在说你和那个女芭蕾舞者的事情——"

  伊万·布拉金斯基突兀地来上这么一句。又刮干净碗底残余的粥又将养父的勺子含在嘴里，眯起眼睛含糊不清地接着补充道。

  "她说等你伤好就去结婚。"

  他喝到一半的牛奶呛到嗓子里，引起一连串不停的咳嗽和颤抖。养子罕见的完全没有上手帮忙或是关切的意思，冷漠地等他平缓下来便贴近了距离，凝视着王耀灰色的影沉沉的眼睛。

  "父亲……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你和我说过的已经和她断绝联系了啊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和她结婚的王耀——"

  那双眼睛显得十分柔和，闪动着迷茫的光，既没有恨，也没有爱，平静的令人恐惧。令伊万惶恐不安的心永远在狂跳着，但他是个行动派。

  年轻稚嫩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不好受，但在那之前王耀必须制止养子近乎啃咬式的接吻方式。没来得及让他做过多反抗舌头便粗鲁地顶开贝齿冲撞进口腔，舔舐过每一个细节仿佛要将他吞噬入腹。

  对于尚小的布拉金斯基来说，他还不能够得逞。

  被强行推开的伊万·布拉金斯基极其失落地撑起身躯俯视着养父。经过这样一番伊万仍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爱和渴望地盯着养父的眼睛。

  "父亲，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如果她一定要等你，我宁愿让你的腿伤永远都不会再好起来。"